作了作礼。

“还不带着你的人都退下。”

看着满院上下刀光暗影,傅明池无语的揉了揉眉心,还好自己醒来的及时,否则今日这院子里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

“是。”,祝文才赶紧领着人往外走。

眼见着廷封和祝文才带着人都退了出去,赵盈盈看得心头别提有多窝火。

祝文才好歹是王府的老人,立下军功无数,表哥他竟然为了叶家这小贱人险些就杀了他。

不满的瘪着嘴缓缓靠拢傅明池,正要开口叫屈,傅明池目光冷厉的率先说道:“给叶姑娘道歉。”

赵盈盈微微一怔,脸上委屈之意更浓:“表哥,我也没做错什么,我凭什么给她道歉,她方才还打了我,表哥不为我做主也就罢了,还要我给她道歉,表哥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偏心了?”

瞧着傅明池那张脸冷得都快结成冰了,赵盈盈一张红唇却是不服气的撅得老高,叶绾姝随即开了口:“方才赵姑娘出言不逊,我情急之下动了手,算起来我们皆有不是,让你赔礼道歉倒显得生硬勉强了些。”

话到此处,话锋却是一转:“不过赵姑娘不敬长者不睦姐妹,这事情总是要好好理论理论的,毕竟这伤及的可是齐宁郡主和永宁王府的颜面。”

本以为她是大度的想要饶恕自己,赵盈盈刚舒了口气,便听她提及季渊和穆卿卿的事,整张脸顿时垮了下来。

“不说家父贵为朝廷首辅重臣,单说他这把年岁,好心劝说赵姑娘不成,反而被恶语相向,这事总是要有个说法的,若不加以惩戒,赵姑娘将来怕是会惹出更大的祸事。”

瞥了眼额间已经结痂的穆卿卿,叶绾姝沉声道:“还有卿卿姑娘,抛开她的身份不谈,光是出于医者本心,她劝说赵姑娘不知有何不妥,竟让你如此狠心对她拳脚相向,连太妃都已不放在眼里。”

“我……”

赵盈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看着傅明池越发冷厉的脸,只感心虚。

委屈的拉扯着傅明池衣摆,她开始抽泣道:“表哥,我也只是一时气愤,得知你战死崎州,我恨不能马上赶到你身边,我费尽周折好不容易到达崎州,却被他们百般阻挠,不让我见你,表哥知道我方才有多紧张害怕吗?”

“事到如今,你还在强词夺理?”

傅明池神色一怒:“若不是看在你爹娘的份上,我恨不能立刻将你投入大狱。”

方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在屋子里听得都直捏冷汗,也得亏是季渊没有和她计较太深。

“收拾间干净的屋子,将表姑娘禁足。”

狠狠剐了眼泪眼迷离的赵盈盈,傅明池朝着言瑾吩咐道:“她若再无悔改之意,就让她留在崎州,越州也无需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