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池在桃坞外站了整整三日,不仅牵动着桃坞满院上下的心,消息也很快传到了虞州城里。

齐宁郡主和赵盈盈母女得知嫂嫂和外甥竟为了那乡野丫头如此卑躬屈膝,义愤填膺的直接跑到张太妃院里大闹。

“嫂嫂,您这是何苦啊?”

齐宁郡主满腹幽怨的斥道:“明池贵为越州之主,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你屈尊前去给那贱丫头做下人也就罢了,如今明池还带着伤呢,冒着大雨在那桃坞苦苦站了三日,那贱丫头却不识抬举,她是想要害死明池吗?”

张太妃心中自然也很恼怒,更是心疼儿子,可这事终究是永宁王府有错在前,她又如何去指责人家。

况且,那丫头也没巴着求着王府,她是半点兴师问罪的底气也没有。

目光淡淡的瞥了眼床上昏睡的女儿,张太妃只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嫂嫂。”,齐宁郡主急红了眼:“你到底是在惧怕个什么,她不就是被人厌弃,连季家都不愿认的孤女,你至于这般忌惮吗?”

话落,便恶狠狠的要往外走:“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明池被人如此折辱,今日定要好好收拾那贱丫头。”

眼见着母女二人就要冲出门去,张太妃这才起了身。

“站住。”

张太妃怒斥道:“你想如何收拾她?”

“我......”,齐宁郡主当场噎住。

“要是被退婚的是你女儿,你还能站在这里同我理直气壮的说这些话?”

张太妃深深吸了口气:“但凡你女儿是个有本事的,能够拴住明池的心,我又怎愿意看着他到外面去招惹别的女子?”

赵盈盈听得很不服气,默默撇了撇嘴:“那还不是姑母不肯撮合我与表哥。”

“怎么,男欢女爱这种事还需我强行将你们绑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