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东西里偷偷加点料吧?

傅司年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我在外面不会随便吃喝,而且如果有人蠢到动手脚,我会报警。”

“那假如你跟她睡过了呢?”顾悠现在完全是从看戏的角度跟他讨论。

“睡过又怎样,不过是生理上的一次纾解,因为药物作用,心理上也不会得到任何快感,还可能对身体有损害,我只会想办法让对方的罪判得更重。”

在傅司年给她分析正常人的思考逻辑之后,顾悠寻思自己果然是小说看多了。

“那你身上这么重的酒气怎么来的?”

顾悠还是有点想不通,他这一身酒气做不了假啊。

“我只最后喝了两口,还含了一口在嘴里,洒了一些在外套上。”

傅司年倒是直接跟她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