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白浊滚烫一股一股射在她喉咙里,在食道里粘稠下滑。窒息的笼罩之下,明善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进食的流程,精液进入胃里,她好像吞下许多火焰。
贺识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抽身离去,明善趴在床边恶心干呕,但射得太深了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咳出口水,脸上乱七八糟的,混杂着眼泪和唾液,哭得很可怜。
“对不起,善善。”贺识向她道歉,把她捞回怀里,看她眼眶红红,摸着她有些破损的嘴角,让她张嘴给自己检查,看女孩嫩红舌头上还有一些他的精液,在鲜红的口腔里白得晃眼,克制不住地与她接吻,吮吸她的嘴唇,搅弄她的口腔,愧疚地说:“真的对不起。”
这些事几乎每天都要做,他不再为陪明善睡觉而感到羞耻,这是奖励,独属于他的奖励。
他不再把睡衣扣子扣到顶,而是大方袒露健壮身材,还要逼着明善也脱掉全部衣物与他赤裸相贴。明善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不愿意,他直接面色一沉,把她衣服扯得稀烂,教训她为什么不乖,不听哥哥的话。明善被吓哭了,不敢再忤逆他,掉着眼泪把破碎的衣料取了下来,赤裸扑进他怀里,哀哀地求他:“大哥,你别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你别吓我。”
听兄长的话,被他揉奶舔逼,明明乳头被咬破皮,阴蒂肿成平时两三倍大小,也还是要听他的话,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他用龟头戳自己的逼,被男人挺胯磨穴,胯骨被撞得发痛也不会叫停,还要主动让他摸自己的奶,挺腰迎合他,因为大哥喜欢这样,她想让大哥开心。
每晚玩到深夜,明明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眼睛哭得红红的,走路也有些打颤,府中的下人时常半夜被主人叫去送水,更换带有尿骚味的床铺,看到那女孩被主人抱在怀里,被玩过头了所以有点呆呆的,但好像并不为自己和主人如此亲密的行为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