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微笑着,一整个稳准狠,当厉鬼脑袋第三次被拧断时,厉鬼承认,它的心态崩了。

“啊啊啊救命啊闹鬼了!有没有王法了,谁在欺负鬼啊!”

“我是只厉鬼!麻烦你拿出该对待厉鬼的态度!”

厉鬼抱着自己滚落在地的头呲哇乱叫,它还不知道,此刻黎静和黎晚都已经能看见它。

黎晚提着电锯站在门口,有些沉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黎静长久以来的害怕情绪一扫而空,现在不仅不害怕,甚至……说句倒反天罡的话,她甚至还莫名有点想笑!

“唧唧歪歪的,拧的就是你的脑袋!”

话落,温梨一巴掌挥过去,厉鬼的脑袋再次落地。

厉鬼:“……”

厉鬼:“!!!”

“事不过三,你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你到底是谁啊!”

温梨打了个响指,隐身符的作用渐渐消退,她就那么以一个,极其欠揍的方式出现在了厉鬼面前。

“是我拧的你的脑袋,怎么了,你需要要签名吗?”

厉鬼:“?”

“啊啊啊!”

在看见罪魁祸首后,厉鬼气得差点原地爆炸,冲天怨气不断飞涨,就在它以为它要突破桎梏变成恶鬼时,温梨一锤子砸了过来。

厉鬼:“……”

已老实求放过!

三十计走为上计,他拔腿就想跑。

温梨直接一个定身符甩了过来。

她喝了一口水,掐了个诀,往黎晚的电锯里注入灵力,看向神情略微复杂的黎晚,“你这个现在可以锯到它了,要试试吗?”

黎晚扫了一眼这只恶鬼,瘦的跟干巴的枯柴似的,脸上似乎还生了疮,生前似乎是受了不小的折磨,但,黎晚才懒得管呢,直接抡起电锯,上演了一出电锯惊魂。

她将厉鬼锯碎,温梨一个响指拼好。

她又锯碎,温梨又拼好。

等她终于累了锯不动了,她把自己的电锯交给母亲黎静,黎静本还有些迟疑害怕,可是一想到这厉鬼折磨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什么害怕的情绪都瞬间崩到了九霄云外。

怕个屁!

有仇当场不报,还在这里畏畏缩缩,她又不是需要去圣母院敲钟!

于是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剧厉鬼的游戏。

等到两人都玩累了,温梨才将目光落在一脸麻木,恨不得此刻立马下十八层地狱的那只厉鬼身上。

“他啊,他叫刘山。”

这个名字一出,黎静和黎晚,瞬间惊愕的抬起了头。

黎晚手腕再次发痒,怒极反笑,“那个脸皮厚的扔去古代能修筑万里长城,脑子有坑到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都嫌弃的屎壳郎玩意?”

“你怎么敢骚扰我妈的!”

“怎么敢的!”

黎晚拿起电锯,再次给刘山劈了个四分五裂七零八碎。

黎静脸色难看,刘山这个人渣,以前活着的时候就不干人事,死了还阴魂不散?!

“刘山,你怎么还没去阴曹地府,怎么还没有魂飞魄散,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玩意!”

刘山是谁?

自然是黎晚生物学上的亲爹。

黎静发泄般的骂完,又她面带愧色地看向黎晚,看晚晚此刻的反应,想来晚晚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在自己面前从来都假装不知道。

黎晚小时候总是问她,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就她没有,她爸爸去哪里了呢?

她那个时候总是笑着告诉黎晚‘爸爸为了保护晚晚去到了天上,爸爸也很爱晚晚,和妈妈一块保护着晚晚。’

晚晚对此也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