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质疑我的才学。”
掌柜的问他:“你有什么才学?”
穷书生立刻换了一副高傲的神色,捋了把自己的旧的发黄的发带,打量了一圈,指着桌上的瓷碗道:“你知道‘器’有几种说法吗?器者,皿也,皿是什么意思呢?饭食之用器也……”
掌柜的打断他道:“那不就是个饭碗吗?”
穷书生仿佛被一拳击中,得了内伤似的看着她,良久才轻声道:“罢了,我不与妇人争辩。”
科举一直也没有重开的消息,穷书生只能愈发的穷下去,每日看着城南的告示墙,仿佛变成了一块望夫石,到最后连米粥也喝不起了,只能靠掌柜的施舍点剩菜剩饭过日子,一日掌柜的见他倒在井水边,还以为他饿死了,走过去一看,还好只是饿昏了,醒来后掌柜的劝他道:“我说你这怕不是要死我这房子里?你要不找个活吧。”
穷书生终于气若游丝道:“我……可我什么也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