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了,他们不要我了!”黄月摸着肚子,哭哭啼啼,“我还怀着宝宝呢,啊炘怎么能不要我?我是孩子的妈妈啊!”

她完全把闫锐炘当做了丈夫,陶桃在她心中的份量都低了不少,苏年皱起眉头,孕期依赖,却没有喜欢的人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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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闫锐炘和陶桃喜不喜欢黄月,他们俩既然让她怀孕了,就要负起责任。

苏年拿出手机,让黄月输入陶桃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旁的黄月更加落寞,她打了好多次电话,陶桃哥一次都没接。

碍于苏年的面子,陶桃还是回来了,他看着已经有五个月身孕的黄月,说:“我和啊炘找了新的孕母,要不你把孩子打了吧。”

苏年穿的衣服宽松,哪怕五个多月了孩子也没暴露,他听到这话,腾的站起来,“你什么意思?黄月可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你把她当什么了?你想要孩子就让她怀,不想要了就让她打掉?你还是人吗?”

陶桃被他说得脸红,跟闫锐炘在一起后,谁不敬着他宠着他?而且闫锐炘最近给他报班读书认字了,他对过去的自己有些讨厌,那个贫穷低贱的自己,他不愿去认。连带着那些知道他过往的人他都想躲避。

闫锐炘就在陶桃身边,他有些嫌恶的看着黄月,冷漠道:“是她自愿的,又不是我们逼她。当初她就不在我们的孕母选择范围内,没有学历又没有样貌,要不是陶桃喜欢,她下辈子也没资格当我的孕母。”

苏年被气笑了,“死基佬繁殖癌附体是吧?还看不起黄月?你是个什么东西?你配吗?”

“你!”气氛越发紧张,苏年个头不矮,小臂肌肉结实,跟闫锐炘旗鼓相当。

闫锐炘是个狠的,他发家史不光彩,打人占血的事没少干,闫父为了儿子够狠,都让他真刀真枪的跟别人打。

眼看他要动手,闵钊熙适时的从隔壁过来,媳妇怀孕,他嗅到空气中躁动的味道,赶紧过来了。

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苏年放在人类中很高大,但跟两米多的兽人一比也能用娇俏玲珑来形容,闫锐炘见这个高大的狼兽人走到苏年身边,用一种守护的姿态保卫者他,不由得露出讥讽,“原来是个卖屁股的,还是跟动物搞在一起。”

苏年敏感得很,直接反击道:“哪里,我不跟你陶桃宝贝一样吗?”他靠在兽人身上,慵懒道:“有的人可连动物都不如,喏,现在就在我面前站着呢!”

闫锐炘能打,但不是傻子,他在人类之间是个中好手,但在兽人面前也是不够看的,而且这个兽人身份还不低。

“闵家的人真疯了,把财产和权利都给一头畜牲。”闫锐炘心里想着,开口问,“听说你半年前去了趟郊区的贫民窟?”

闵钊熙知道他的行踪早晚会被查出来,也没否认,他平淡道:“观摩到一些我在狼族没见过的东西。”

“好看吗?”闫锐炘盯着他,眼神比毒蛇还毒。

闵钊熙直视他双眸,狼从来没有害怕的东西,“还可以。”

“走吧。”闫锐炘拉着陶桃的手,看到一言不发的黄月,这个女人发现有人替她撑腰后,从他进门起就一直在哪哭,也不知道演给谁看,“你最好把孩子打了,我可以给你这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你要是生下来,一分钱也拿不到。”

苏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声道:“有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闫锐炘走路生风,头也不回,开玩笑,他只相信事在人为。

要真有报应这种东西,他闫家能做那么大吗?他们家人称“闫王”,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就算成鬼了也不敢来算账。哪个小鬼敢算阎王爷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