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变得火热疯狂,苏年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身体却忍不住的兴奋起来,藏在裤子里的花穴和鸡巴未经触碰就已经出水,他为了缓解身体其他地方的饥渴,更加拼命的把口中的东西含得更深。
几十次深喉之后,他终于承受不住,吐出鸡巴喘着气,在何必死的目光中把自己的裤子脱掉。
苏年朝何必死张开自己白皙修长的双腿,腿间的风景男人不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他弹了一下那根秀气的鸡巴,语气轻佻:“我都还没碰你呢。”
“唔……我、”之前在何宅里的时候,他什么都敢说,现在两人心意相通,孩子都有了,他倒是扭捏起来。或许是因为肚子里有个孩子,他即将为人母亲,下意识觉得太过淫荡不好。
何必死没逼他说那些羞人的话,只是用手指分开他湿润的肉屄,看着里面粉红的穴口,穴肉在灼热的目光下止不住的收缩,一张一合就像金鱼的嘴一般。
之前担心性爱会对孩子带来伤害,两人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上过床,何必死怕他承受不住,先用两指探探屄道。
果不其然,许久未操的嫩屄又如同处子一般紧致,屄道内的肉像是螺丝圈一样层层叠叠,紧紧的包裹住入侵的手指。
何必死额间冒汗,他已经能想象到待会鸡巴操进去时小屄会把他夹得有多爽。
“唔手指好长~”苏年太久没被弄,光是手指就能让他舒服,他舒服得只会哼哼,任由男人在屄道里增加手指。
三根手指在屄里玩了三四分钟,何必死也忍不下去了,抽出手指后换上自己粗壮微凉的鸡巴,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一寸寸往里推。
“涨、好粗好大……”苏年捂着肚子,做出保护孩子的动作,他也盯着交合部位,惊讶于自己小小的嫩屄居然能无伤吞下男人异于常人的大屌。
原本像肥厚小嘴一般的阴唇被鸡巴撑平,何必死一路进到屄道深处,顶到宫口时才停下,他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面,再往里肏就是孕育着胎儿的宫腔,虽然鬼医没有仔细交代交合时要注意什么,但应该是不能进去的。
他垂下眸,为了小崽子,得忍忍。
苏年被插了个满,久违的填充感让他舒服得仰起脖颈,喘了几息道:“好粗,里面好满好舒服~”
“难受记得跟我说。”何必死托起他的屁股,公狗腰开始缓慢摆动,卧室内一时充满了性感的呼吸声,两人身上都泌出了薄汗,在彼此眼中更显诱惑。
苏年被他动作间肌肉的鼓动诱惑得不能自理,痴汉十足道:“老公你好帅,好喜欢被你操,我、我怀了老公的孩子,好幸福嗯啊!”
他骚浪直白的话让何必死动作都粗暴了许多,男人在床上也是话语鲜少,他盯着小妻子潮红的脸,回忆着这人是怎么一步步攻破他的心房,诱惑他上床,让他的种子落在娇贵的温床里。
身下的人如同世间瑰宝,他有时候实在庆幸自己经历的那些磨难和不公,如果不是何家人害他,令他冤死成鬼,他也没机会等上三百多年等到这个花一般的人儿。
“老婆……”他第一次喊出这个词,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他一个鬼都感觉舌尖在发麻。
“嗯啊!你叫我什么?”苏年不是第一次被叫老婆,但这个世界的丈夫实在太过闷骚,惜字如金,平时叫他“年年”已是少见,更多时候是像条大狗一样陪伴在左右,摸摸头或者摸摸肚子。
“老婆。”
男人又喊了一次,苏年被他叫得心痒,孕屄绞紧了体内巨物,激烈的吮吸带给了何必死强烈的快感,意识到小妻子喜欢这个称呼,他不厌其烦的叫着“老婆”,身下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粗壮的茎身摩擦过屄道内的每一寸骚肉,硕大的龟头顶着宫口,像是要把这里凿开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