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从不沾染女人的脂粉味,也从不对府里的丫鬟别有企图,说他断袖,他会生气和不屑;她打他,他不会还手;她生病的时候,他会照顾她。
司徒明不依不饶地问她:“想好了吗?”等得不耐烦了,就挠她腰间的痒痒。
钟未央显得很生气,她不喜欢别人挠她痒痒,手对着司徒明的手一顿猛拍,大声道:“有一点!放开!”
司徒明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盯着钟未央,气势凌人道:“凭什么只有一点点?”是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他很喜欢她,而她却只有一点点喜欢他而已,凭什么只有一点点?
“我是个慢性子,可以了吧?”钟未央低声吼道。天色都这么晚了,他还有这么多问题要问她,难道还要不依不饶地继续问下去吗?她明天还要早起,还要去请安!
等钟未央翻过身,面朝着墙壁,闭上眼睛犯困了。司徒明仍旧用手臂撑着床,半倚着,支着身子,眸子定定地、冷冷地看着钟未央的背,久久的一动也不动,他心里真的很不服气。他的傲气,让他很不满意钟未央的答案,而且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