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戡走后,柳至秦道:“我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革命尚未成功。”花崇苦笑,“小柳哥,你可别飘。”
“哪里的话,你都没飘,我怎么飘?”
“我飘什么?我一向沉得住气。”
“我的意思是我比你高大,比你重,按物理规律来说,就算要飘,也是你先飘。”
花崇眼皮微跳,将柳至秦从头到脚端详一番,“你这是吐槽我没你高。”
“冤枉。”
“喊‘冤枉’不如说‘汪汪’。”
话出了口,才发觉不妥,花崇斜柳至秦一眼,“我开玩笑而已。”
柳至秦并不生气,“我知道。”
闲扯片刻,话又拉回了正题,柳至秦道:“查到现在,凶手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有意误导我们的女人。但我个人的看法是――凶手更可能是女人。”
花崇若有所思地交叠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