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巴枕在一块牛皮咬骨上,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但它没能睡踏实,因为不久之后,卧房的门开了,有人走出来,径直去了卫生间。半分钟后,又有人出来,跟着去了卫生间。
它没有睁开眼,光靠嗅觉就能辨出,先出来的是花崇,跟在后面的是柳至秦。
他们身上有一股最近时常闻到的味儿。
二娃的鼻子好奇地动着,忽听卫生间传来水声。
它终于又撑起身子,歪头看向卫生间。
水声持续了很久,久到不可思议。二娃疑惑地轻轻“嗷呜”一声。它好歹被花崇收养了一段时日,知道花崇洗澡很快,但这阵子,花崇洗澡越来越慢。
也许是因为柳至秦。
柳至秦是这个家的常客,经常来,不过以前从来没有留下来过夜。如今却几乎住了下来。
二娃当然很高兴,新垫子和新咬骨都是柳至秦给的,但它还是很疑惑――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两个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