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严重下垂,看人的时候神情刻薄而警惕。
“你们抓我干什么?”陈孔两眼一瞪,表情有些狰狞,“快到年底了,你们警察完不成任务,就胡乱抓人充数?”
花崇将罗行善的照片放在桌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吗?”
陈孔瞅了一眼,蔑视道:“这个死人!”
柳至秦有些惊讶,“死人?”
“我说他该死!”陈孔喉咙像漏风一样,每说一句话都发出令人不悦的嘶声,“不准我进门,非要我登什么记!我登个鸟记!他一个伺候人的保安,不过是条看门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跟我横,我当时就该烫死他!哼哼,我话撂这儿,他这种狗,将来肯定被人给踹死!踹死活该,我放鞭炮庆祝去!”
花崇与柳至秦对视了一眼,柳至秦问:“昨天晚上12点之后,你在哪里?”
“麻将馆打牌!”
“哪个麻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