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医,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钱闯江说:“你救不活人,别在这里假慈悲了。”
花崇拍了拍徐戡的腿,示意他不要激动,不要上钱闯江的套,然后眉目冷峻道:“他们不配靠洛观村的自然资源过上富裕的生活,所以你这算是‘替天行道’?残杀三个无关的游客,让洛观村一朝回归贫困?”
钱闯江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正在思考。
“你这手段倒是挺残忍,把大活人丢进篝火里烧。”花崇干笑,“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将他们引到没人看见的地方下手?又是怎样让他们乖乖被你绑起来。他们是三个人,而你,只有一个人。”
钱闯江抿着唇角,下巴的线条紧紧绷着。
花崇一眼就看出,他在紧张,并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紧张。
“你有帮手吧?”花崇手指交叠,支住下巴,“你的那位帮手,和你一道制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