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偷偷入宫，是为了将佛手莲调换成媚药？”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

说着，看向另一侧的裴珩，“大人既然愿意陪我一起看戏，总不会出卖我吧？”

裴珩神色平静，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语调更是波澜不惊，“你想让我出卖你？”

沈怀昭立马摇头，“不想。”

裴珩轻笑，视线落在她莹润白皙的小脸上，随后闭上眼，“那就把你知道的，关于裴明珠的事情都告诉我。”

“好啊，可我现在有些累了。”沈怀昭语调软软，似在向他撒娇。

裴珩眉心一动，“又想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