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地问道，“听寒刃说，大人近日苦研书籍，常常熬至天亮，却不让旁人靠近，为何？”

裴珩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跟她拉开距离，语调是高不可攀的高冷，“与你无关。”

沈怀昭眨了眨眼，一副看穿他的表情，“大人看得不会是那种书吧？怕被手下识破？”

话落，气氛瞬间凝滞。

沈怀昭连忙后退一步，嘟囔道，“好了好了，我不问还不行吗？”

这么生气做什么？

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嘛！

月色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