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便用花瓶砸了我,今天还是我们的初次。”

萧州又注意到女人缩过去的地方,有几滴已经干涸的血,和自己流的血不在同个地方。

白娇娇震惊地看向男人的侧脸。

不是,他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是我想离婚,今晚是我强迫你……”她赶紧解释。

萧州言语犀利:“如果是你强迫,那你为什么会冲我砸花瓶?”

白娇娇哑然,总不能说她刚穿过来时被吓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