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糜艳,岑致森贴上去爱不释手地摩挲了片刻,手掌游移往下,擦过他胯骨下方的凹陷,移至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上,再继续游走下去,捏着他的小腿肚直至脚踝,将他一条腿拉到了自己肩膀上。
过于羞耻的姿势――
被岑致森极其色情地吮上脚趾时,宁知远闷哼了一声,抑制不住地呻吟。
岑致森却不放过他,沿着刚才摸过的地方亲吻上去,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身体,那些花样繁多又下流的挑逗手段,全部用在了他身上。
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全身,宁知远被这样的浪潮彻底打湿,里里外外,全是水。
大衣外套也弄脏了,结束之后他便干脆扯过岑致森的那件披上,坐起身时侧过头,和岑致森再次交换了一个热吻。
狭窄的车内空间里全是那些过度荒淫的味道,亲吻过后宁知远没忍住笑,贴到岑致森耳边说:“哥,记不记得去年我在这里跟你说过的话?我们现在真是上过床的不正经兄弟了。”
岑致森懒洋洋地靠着座椅,一只手揽过他的腰,隔着衣料轻轻揉了一下:“当时告诉我这个,是故意的?”
宁知远:“也不全是。”
不全是,那就是有一部分故意的成分在,岑致森和他一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