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深吸了一口,他贴过去,搂住岑致森的脖子,舌吻上他。
岑致森像已经猜到了他会这么做,配合地启开唇,呛人烟雾流窜进口鼻间。
一吻结束,岑致森接过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缸里捻灭:“还做不做?”
“不做了,再做又睡不了几个小时,昨晚在飞机上就没怎么睡,”宁知远说着低头,在他的颈侧显眼处,高领毛衣也遮不住的地方,吮出一个深红吻痕,“你明天不还要去参加婚礼,现在不睡总不能去别人婚礼上打瞌睡吧?”
岑致森抬手摸了一下刚被他触碰的地方,不怎么在意:“嗯,睡觉吧。”
在同一张床上躺下,宁知远似乎已经习惯了。
像小时候一样,他枕着岑致森的一条手臂看窗外,其实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能睡着。
戴了戒指的两只手扣在一块,窗外似乎有隐约的歌声进来,不知哪个方向飘来的,悠悠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