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的眼神盯着着他手里的腰带,这是左秋送他的东西,被别人这样拿着他觉得心疼。姜殊以为他还在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当即抖开皮带朝垣青身上挥去。
皮带砸在了手掌上,震得垣青整条胳膊都发麻。垣青握着一段死死地盯着姜殊,认真道:“这是家主给我的,还请您亲自去问问他。”
连堂主平日里都碰不着左秋的面,何况是他这个副堂主。姜殊刚上任,并不认识刑堂里的常客垣青,还以为对方在嘲讽他,冷笑一声放开了手,皮带卡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还要嘴硬,那就好好拿着吧。”
垣青并不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只是在乎左秋送自己的东西有没有碰坏。他刚从地上把皮带捡起来,几个身穿黑衣的刑堂下属便上来扣着他的肩膀粗暴地扯下他的衣服。
垣青在和刑堂的人一番拉扯之下,不知是谁扯到了他的项圈。项圈收到暴力拆解的警告放出一股强烈的电流,下属们忙缩回了手,垣青痛苦地倒在地上。
还有电的情况下,这个项圈除了家主的指纹,没人能够打开它。垣青在几秒钟就是失去了行动能力,正合了姜殊的心意,指挥着手下扒干净垣青身上的衣服,把他带去刑堂最里面的刑室里。
十根间隔半米的高柱立在地上排成一排,每根珠子上都有一个刻着纹样的木制阴茎,最细的假阳具两指宽。垣青被拖进来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今天恐怕很难熬过去。
项圈的电击结束后垣青仍没有力气,像摊烂泥一样被人扯开双腿架起来。刚刚修养不足两日的后穴仍没有好全,为了进入时更加方便,姜殊命人给他穴里涂上厚厚的润滑液,对准柱子上钉死的阳具,深深嵌进垣青的身体里。
下体砰一声撞在柱子上,第一根阳具完美地插进后穴,不留一点缝隙。垣青攥着皮带,咬着唇没有叫出声。十几秒后,两个人抬着他的身体离开柱子,等假阳具全部暴露时又把人按上去。
一进一出算一次,一根假阳具上要来回抽插十五次才会过渡到下一根柱子面前,再由另外两个人来架着他。这是早年刑讯时对付奸细才用的手段,尘封已久后又被拿出来用在垣青身上。
姜殊抱着手在一边看着他,等他挨到第五个假阳具时悠然问道:“贱奴,还不承认吗?”
下体像是被锤子砸了一样,垣青疼得喘不过气来,剩下的所有力气都用来拿着手里的腰带。姜殊见他死不悔改的样子,冷声吩咐下属继续。
到最后一个犹如小儿手臂粗的假阳具时,垣青浑身是汗,手上没有力气拿着腰带,只能咬在嘴里。这次后穴只能接纳进假阳具的十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实在插不进去。两个下手急着在这位新上任的副堂主面前表示自己,根本不管垣青的死活,强硬地把人推了过去。
后穴就这样被生生撕裂了,嘴里的腰带啪一声掉在地上。垣青茫然地看着头顶的灯,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姜殊让下属把他放下来,绕到他身前去看了看垣青流血的后穴,嗤笑一声,问道:“这就是你们老祖宗最爱干的活儿,感觉怎么样?”
垣青眨了眨眼,轻声说道:“先生,您祖上也有塔曼人吗。”
这话似乎说到了对方的痛点上,姜殊恶狠狠地说了句“死性不改”,捡起地上的腰带走过来,抬脚踩在垣青脖子上,说道:“奴隶偷窃是死罪,今天你别想着活着从这里出去了。”
说完,姜殊和发了疯一样挥舞着质量绝佳的皮带朝他抽去。垣青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被那根左秋送他的生日礼物抽到生不如死。
皮带这么宽的东西,愣是把身上抽出了血,垣青也不知道他打了多久,只觉得到最后耳边都是尖锐的响声,身体各处都在流血。
姜殊果真是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