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掐着玩偶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回来,扒在窗户上往外瞅家主的车有没有开进来。傍晚时分,垣青脖子上的项圈电击开了一瞬,垣青光着脚往楼下跑。
左秋刚迈上一个台阶,就见垣青莽莽撞撞地下来,随即撤回了脚步,等着人扑进自己怀里。
“家主!”
垣青上下摸了摸左秋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处,又跪下来想要卷起左秋的裤子看看膝盖,被人一只手按住了脑袋。
“垣青,一点都不规矩,”郑晚书胡乱揉了揉狗头,笑道,“扶我上楼去。”
左秋跪了两个多小时,老爷子故意折腾他,跪坚硬的地面不说还要让他加根铁链子在腿下。左秋上次说错话,这次权当补上的,也没说什么。
跪着的时候倒还好,站起来后反倒疼得厉害。垣青见不得左秋受一点儿伤,看到他腿上那一片深刻的压痕就红了眼,焦急地要给左秋叫医生。
擦不擦药都不打紧,现下有件事更为重要。左秋翘起一条腿来踩在垣青肩上把人定住,慵懒道:“垣青,我们一起去泡澡行不行?”
左秋想和垣青共浴,不过对方似乎把他当成了残废,洗澡时在浴缸里尽心竭力地当起了奴才,拿着块毛巾这里擦擦那里蹭蹭。
“垣青,你能不能别忙了,”左秋支起一条腿来,用手撩起水泼在垣青脑袋上,“不解风情。”
垣青这才注意到左秋在水里支棱起来的性器,脑子里嗡的一声,结结巴巴道:“家主,我不会水……”
左秋不坏好意地看着他。
“岂不更好?”
事实证明,对垣青来说一点都不友好,水倒是喝得饱饱的。垣青狼狈地扶着左秋的腿,一边哭一边俯身下去再次为他口交。
嘴唇碰到水的时候,垣青的眼泪啪嗒一声落进去两颗,左秋不忍看他这么憋屈,妥协道:“别弄了垣青。”
垣青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不敢说出来,继续拿起毛巾给左秋擦身体。左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垣青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左秋的手,凑上去吻了一下。
“对不起,垣青很笨。”
在水里做爱似乎不是个好主意,左秋思考一阵后带着人去了床上。
左秋把润滑剂扔床上和安全套扔床上,自己躺下看着他润滑。垣青当着他的面背过身去给自己扩穴,又呆头呆脑地撕开安全套给自己性器戴上了。
左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垣青,你要上我吗?”
垣青茫然地摇摇头:“家主?”
这次不戴就不戴吧,左秋心情很好地没追究:“你继续。”
垣青扩张了很久,左秋丝毫没有要起来操他的意思,搞得人很不好意思。垣青忐忑地又等了五分钟,看左秋都快要睡着了才爬到他近身去跪着,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准备好了”。
垣青睫毛很长,人也长得乖巧,因为害羞脸有些红。他身上留了好多疤,因为这个原因跪姿还总遮遮掩掩的,左秋倒觉得还好。
左秋光裸着,常年带着的戒指和项链也全部都摘了下来,看上去似乎人畜无害,但眼里充满了色气。
“上来,垣青,”左秋说,“自己坐上来。”
“不……我不会,”垣青瞥一眼左秋的性器,羞涩地推拒,“我不会,家主。”
左秋朝他伸手,催促道:“听话。”
垣青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可能怕自己的体重能把左秋压死,脸上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好不容易踏实坐进去后,就和被钉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后穴被肉茎塞得满满的,垣青双手按在左秋腹肌上,小幅度地动了动屁股,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骑乘得两个人配合,垣青配合不了,左秋费力地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