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整根没入,交合处不留一点缝隙。左秋握住垣青的性器在手里撸了几下,垣青涨得很疼,又不敢反抗,委屈地哼哼了一声,小声求左秋让他把堵着射精的东西拿下来。
左秋很开明,只是单手捏着那根东西出来还是有些困难。垣青本就憋得难受,被左秋这样拉拉扯扯地往外拽尿道棒更是急得满头是汗,还未等那根东西全部出来就射了。
“我许你射了吗,”左秋把沾到精液的手放在垣青眼前,“舔干净。”
垣青宁愿吃左秋的鸡巴都不愿意舔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装模作样地伸出舌尖舔了几下没有精液的手地方,想着用什么给他擦一下。
垣青像是被操坏了脑子,找不到纸巾就拿起自己脱下来的内裤往左秋手上盖。左秋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是个软软的布料,也没追究他,等看到是一条内裤时才黑了脸,将手指直接塞进了垣青嘴里。
垣青没玩儿过这种情趣,轻轻地用牙咬了两下,左秋诚心让他难受,把手指探进他喉咙深处,像在操他的嘴一样。
垣青干呕不断,却还是很认真地吸吮着左秋的手指,只要不让他舔自己的精液,做什么都行。
上下都失守,垣青彻底被操开了,左秋把他翻了个面,帮他擦去了唇角的口水,在垣青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垣青全然忘记了尊卑,用双腿腿箍住左秋,在对方含住自己乳珠吸吮时发出高昂的呻吟声。家主卧室的门没关严,失眠了好几天的郑晚书刚出门就听到这阵动静,黑着脸又回去了。
这几天萧铮一直在给他发那天俩人做爱的证据,什么吻痕啊医院的诊断证明啊通通都有。可郑晚书对此毫无记忆,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上了萧铮那个狗男人,一边觉得有点可惜。
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准备留给未来媳妇的第一次!他的处子之身!
郑晚书又把这事儿想了一夜,早晨顶着一双黑眼圈出去,正巧看见左秋气定神闲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垣青还在屋里睡着,左秋靠着生物钟醒来,心情很好地主动和郑晚书搭话:“没睡好?”
“家主,您早。”郑晚书漫不经心地打个招呼,“以后二位小点声。”
左秋:……
吃饭的时候,郑晚书失魂落魄地立在一边,左秋看不惯他这副样子,问道:“到底怎么了?”
“萧铮……整天打电话来催我负责,”郑晚书揉了揉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好想让他去死。”
郑晚书蠢得没边了,左秋刚要一巴掌点醒他就见垣青从楼上下来,转眼就忽视了这回事,和垣青招手道:“过来,垣青。”
郑晚书木讷地转过头,看见垣青那小子红光满面的,心里更难过了。
左秋和垣青俩人是真好上了,一整天都待在一起,垣青狗腿子似地跪在左秋身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揉腿按摩,郑晚书完全插不上手,在自己房间里思考人生。
下午,萧铮又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是浓浓的质问:“郑晚书,你想好怎么赔了吗?”
“你开个价。”
萧铮冷笑一声:“爷不是鸭子。”
郑晚书实在没办法了,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样!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你又不会少块肉!我还没追究你那天洗没洗屁股呢!给钱不要你还要什么,把我送过去给你操一顿行吧?!”
“这个可以,”萧铮来回给睡在自己腿上的荆轲顺毛,“今晚就过来,记得洗干净屁股。”
郑晚书:。
郑晚书从小没爹没娘,被老爷子捡到后和左秋一同长大,虽说本质上是左家的奴才,说到底也算半个兄弟,而且老爷子也十分在乎他。
结果左秋一天没给人看住,郑晚书就把自己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