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垣青的房间很安静,左秋摸黑过去,人似乎已经入睡着了。

左秋想着不要打扰他,起身要走时被垣青从后背抱住了。这还是垣青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举动,左秋笑了一声,声音比平常温柔许多:“想让我留下来吗?”

垣青点点头,把手臂箍得更紧些。左秋把他的手拿下来,回身低头吻上了垣青的唇。

垣青只愣怔了一秒,颤巍巍地揽住左秋的脖颈。两人扑倒在床上,垣青身后地伤被紧实地压在床上,疼得眼前一黑。

左秋并不知道垣青此刻的痛苦,只是遵循本心的欲望,忘掉所有家主的荣耀与责任,在黑暗中和一个不会说话的奴隶接吻。

垣青的动作很生涩,却在很努力地回应着他,从左秋口中尝到了酒精的味道。

书中常说借酒消愁,可是尊贵的家主,您有什么忧愁呢。

垣青在黑暗中落下一滴泪来,在和左秋激烈的接吻中擅自褪去了全身的衣裳。

“垣青,你这榆木脑袋开窍了?”左秋离开他的唇,灼热的鼻息打在他颈窝上,“和我在一起吧。”

垣青分开腿,亲手拉开了左秋的裤链,用行动表明了一切。左秋本就酒精上头,全然忘了润滑和安全套一系列的事,捞起垣青两根腿便捅了进去。

粗长的肉刃在本就敏感脆弱的肠道里反复摩擦,膝盖几乎压在了肩膀上,垣青抓着床单,喉中发出嘶哑的呻吟,左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从他狭窄的小床上站起来,几乎把垣青抬成倒立的姿势。

这样性器会插得更深,而且满是伤痕的屁股就不会被质地很差的床单磨蹭,垣青不知道左秋的用意,只觉得对方每次挺身都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捣烂,灵魂的深处正在被窥探和侵犯,最后搞成一团糟。

精液灌进肠道里时,垣青的性器高高耸起,在左秋目光注视下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垣青,”左秋把他在床上安放好,又重复了一遍,“我今晚说的所有话都作数。”

垣青伸过手来,左秋闭上眼,让他尽情地抚摸自己的脸和眼睛。垣青在黑暗里抿着唇笑了,主动凑过头去吻了左秋的额头。

渎神之人,不得善终。

清晨,窗外天空一片阴沉,一场酝酿了许久的暴风雨正在赶来。左秋看了一眼这恶劣的天气,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垣青私自跑了,就像多年前他义无反顾从家里跑出来一样。垣青不会说话,所以也不算答应了他恋爱的邀请。

是时候该买一根铁链子了,左秋想。

【作家想说的话:】

左秋:他开窍了。(乐)

左秋:不,他封心锁爱了。(默)

第9章你又要嫖我一次?

主宅里层层守卫没一个人看见过一米八的垣青,左秋把所有当日值夜的主管都弄去了刑堂挨鞭子。

垣青只拿走了左秋送给他的那根皮带,但这就够了。左秋抱着手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红点儿正在用超出人类步行的速度移动,十分怀疑垣青去偷了人家的三轮车来开。

事实上,垣青的确在车上,还是拐卖人口的那种。

垣青身上没多少力气,心里又难过得要命,走了一个多小时就昏倒在路上。清晨一辆奴隶贩子车正好路过,完成了今天的第一单任务。结果很不幸地一上午都没有其他收获,只能带着垣青一个人去交差。

那个奴隶场里有四十来个人,大半都是被拐来当廉价劳工的,但只有垣青自愿待在这里。这里一日三餐管够,落日后就可以去休息,每天还有几十块钱拿,垣青觉得很踏实,自己也有了用武之地。

垣青自打从最开始那四五天缓过来后,一顿饭吃四碗米饭,从不偷懒懈怠,积极程度让劳工头都惊讶。晚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