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兔年,这是我特意让人做的,甚是贴合,花了不少银子呢,郎君要好生佩戴。”沈兰溪絮絮叨叨的与他说。 又是红衣,又是青白玉兔子玉佩,祝煊已懒得挣扎,由得她作弄。 他喉结滚动两下,‘嗯’了声,红着脸勉强挪开视线。 “挂好了,郎君比城北徐公美。”沈兰溪不吝夸赞道。 原本不情不愿的人,被她夸得脚步虚浮,也没再说要换了这衣裳。 两人出了西院儿时,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