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哭了?澄哥儿都不会随意哭了,羞不羞?”祝煊嗓音轻柔,但不会哄人的人,说的那话勾人火儿。
“羞什么!”沈兰溪凶巴巴道,“还是沈家好,说祭祖就祭祖,哪有这么些规矩,做甚七斋五戒的,太欺负人了……”
她说着又要哭,声音又奶又软,委屈的让人心疼。
祝煊揉了揉她脑袋,“饿了?我去让人给你煮碗面条来,可好?”
“不要!谁要吃清汤寡水的面条!我要吃肉!”被这般哄着,沈兰溪忍不住的像小孩子似的撒泼耍赖。
祝煊叹口气,头疼的瞧她。
便是澄哥儿幼时,也不曾这般闹过脾气,却又让人没法子。
“起来穿衣裳。”他拍了下她脑袋。
“干嘛?”沈兰溪带着鼻音问。
“出去吃肉。”祝煊说着,拿了衣裳来穿。
沈兰溪一怔,又瞬间欢喜,红着眼睛对他笑,“郎君~”
“多穿些,外面冷。”祝煊说着,给她把架子上的衣裳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