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篇了吗?” 祝煊顺势握住那只抓他衣袖的手,柔弱无骨,发着热,“别怕,先进去。” 沈兰溪慌张摇头,一副可怜模样,央求的瞧着他。 鞋子里的脚趾抓地,怎么都不肯挪动一分。 昨夜的家规属实没白背,她隐约记着,就昨日那错细数起来,够她跪三日宗祠了。 祝允澄没有受过曾祖母的罚,瞧见沈兰溪往回缩的模样,小声安慰道:“曾祖母最是慈爱了,不会罚你我的。” 沈兰溪连连摇头,对他的话丝毫不信,“那是你嫡亲曾祖母,自然是不会罚你的,我就不一样了。” 祝允澄可是老夫人的金疙瘩,哪里舍得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