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淮之问。
祝煊颔首,“如今银子没送到云溯是事实,至于是不是杜大人贪墨还未可知,既是从杜大人处查不到什么,那便先查那百万两的银子。”
“但皇上的意思……”向淮之为难道。
那日皇上说的话,显然是信了那密函的。
“若那送密函之人当真有证据,又何需你我二人查探?”祝煊挑眉道。
向淮之瞬间后背冒了冷汗,汗毛竖立。
“会试在即,京中不可有大动作,那我先行让人查码头与各出京关卡吧。”向淮之叹了口气,起身,“但愿此事当真与宰相大人毫无干系才好。”
祝煊也不久留,与他一道往外去,随口问:“今年科考之事,安排给了哪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