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给狗男人干怀孕了。
金子西恨不得要立刻操到他子宫口去,压着宫口操,干到最深处去,绞到把孩子操流产了最好,让简朗知道背叛他的下场是什么,简朗这辈子就算是做男妓,也只能挨他一个人的操。
许久没有发泄的巨物硬的发疼,金子西扒下简朗的裤子,简朗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的屁股紧紧卡着裤子的边缘,挺翘饱满的臀肉勒在外面,软弹的一只手都捏不住。
“骚货”金子西把一切原因都怪罪为简朗太骚了,他咬牙切齿地用力扯下外裤,简朗浑圆柔嫩的臀肉弹出来都变红了,蹭在身后粗糙寒冷的墙壁上。
一切都是那么赤裸陌生,寒冷的空气扫过柔软光滑的深色肌肤,双腿间的风吹着雌穴的两瓣花唇,像是要钻进雌穴一探究竟,简朗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空旷露天的小巷,昏暗的街灯,细微的蝉鸣都无比清晰,他露着骚穴暴露在外的样子随时会被人看到,只要转过一个弯,就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挺着惨兮兮一对被掐玩儿到留着红痕的大奶子流着奶,肚子高高隆起,还露着一个不属于男人的雌穴滴着春水。
“脏死了。”金子西脸上傲慢厌恶的表情更甚,他像是碰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指尖拨开紧贴的熟红阴唇,“颜色这么深,含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这分明是无理取闹,简朗本来肤色就深,哪里有什么粉嫩的唇瓣,私处的颜色都是偏深的,更因为是孕期荷尔蒙的羽|熙原因,变得泛着热和熟透的红。
简朗全身都在抗拒着这场近乎奸淫的性事,私处的小嘴努力收缩着,做着毫无作用的抵抗。
“骚货,这么会吸,是不是就靠着这个吸的男人不走。”金子西用手掌前端狠狠地拍了雌穴一巴掌,扇的简朗溢出一声低痛的呻吟,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胸前的双乳也跟着肉波翻涌。
金子西冷笑着掏出一塌钞票,扇着巧克力色的乳肉,正好塞进面前大奶子的乳沟里,钞票就在简朗的鼻尖晃动,他从鼻腔闷哼一声,慌张的想要抖掉夹在乳沟中的钱,可只是乳波荡漾,奶水横流,增加了更加淫乱的风景而已。
“钱都给你了,那就可以操了吧。”
金子西猛地抠开紧闭的穴口,手指在阴道里抽插着,“夹紧点,水流的这么多,是早就习惯了吧。”他不耐烦地又加了一指进去,春水涓涓的地方湿滑无比,很容易就滑了进去。
金子西对此非常不满,简朗是不是对着其他男人也是这个样子,被操惯了又骚的很,张开腿就给人看,做着那副看起来老实的蠢样子勾引男人,身下的雌穴就是为了让男人更好操进来才出那么多的水儿。
为了平衡这种心理,他侮辱简朗的话语更甚,“这么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过好几个了,到底是什么人还肯操你,看看你的身体,恶心死了。”
明明操过简朗的就他一个,他这句话说的不就是他自己吗?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简朗,这多半是因为他只爱自己的心起了变化,这让他心里不平衡。
他可以一点都不爱简朗,但简朗必须喜欢他,谁让他才是天之骄子呢,简朗就该受着忍着,不仅要受着忍着,还要心甘情愿爱他爱的不能自已才行。
金子西知道简朗是喜欢他的,要不然也不会由着他做那些过分的事情,可他以为简朗会一直喜欢下去,直到他一脚把简朗踢开就算踢开的狗也应该不吃不喝的想主人,还要想尽办法回到主人身边才对。
但简朗不但没有回来找他认错,还怀了别人的种,这让他彻底无法接受,他不是最好的、最完美的,所以简朗才会跑,才会宁可被路上随便一个男人操,也不肯让他碰一下。
金子西抽出汁水满溢的手指,一只手掐着简朗结实的腿根,另一只手握住青筋暴起的根部,凶狠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