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你帮我写一个号码吧,等我回去找到手机了再给你打电话。”
便利贴被塞进了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简朗又不太放心的摸了摸确认它不会从口袋里面窜出来。
沾着血的棉袜从脚背上掀开,金子西颈侧的青筋暴起一声不吭,他的小腿上有一大片淤青,是刚刚车祸留下的痕迹,他感到精疲力尽、心力交瘁,但一切事情都在等他,他依然要保持完美,只需要贴上创口贴,套上昂贵的衣服,他就会恢复高高在上坚不可摧的样子。
他穿着拖鞋,脚上的创口贴露在空气中,那身被雨淋湿的衣服到家的时候几乎要被他自己的体温和刚升起来的太阳捂干了,黏腻又湿热,一身崭新的外出套装又让他看起来恢复了一点精神,如果忽略他眼中一点血丝的话,他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耳边传来按动密码锁的声音,金子西立刻把受伤的脚收到了餐桌底下,拿起了桌边的咖啡,装作刚刚早起的模样。
他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走进来的简朗,不徐不疾的咽着咖啡,甚至还故意把这个时间延长了些,直到咖啡一滴不剩他才放下咖啡杯冷笑一声,“才回来,去干什么了,我还以为你跳江了,正准备叫几艘船去捞你呢。”
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他确实很害怕简朗出了什么事,甚至一度幻想到简朗会不会想不开做了蠢事,所以他才会那么疯狂的一整夜都在找简朗。
再听到这种话心应该不会痛了不是吗,金子西说过的更难听、更残忍的话他也听过,可为什么心还是向被狠狠扎了一下,酸胀的涌到喉头。
简朗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他低头脱下了鞋,“我应该问你去哪儿了,不应该是你问我。”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从他的嘴边冒了出来,让他屏住呼吸、心跳加速,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反抗金子西。
第18章 肮脏的秘密
简朗甚至不敢抬起头,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金子西会又一次掐住他的腰或者下巴,扯开他的衣服将他压在沙发上、玄关的地板上,然后那种熟悉的侵入感会再一次出现,毫不留情的顶在他的小腹上,把他当做一个发泄情欲的物件,好像操坏了才可以换新的。
如果有新的就好了,只要能放过他就好了,可是金子西偏偏抓住他不放,不会腻一样换着方法玩儿他,简朗害怕有一天他就算不会说话了、不会动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金子西也会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偶,放在床上,每天给他梳头发、按照自己的喜好换装,然后用那种他擅长的带着“爱意”的眼神亲吻他、进入他、甜腻的奶油灌满他。
想到这里简朗内心升出一种绝望,他等待着,而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金子西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仿佛真的度过了一个完美的夜晚,“你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还能去干什么,操够你了,换个人来操,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无聊透了,无聊、无聊、无聊,不敢想象离开了我还有哪个男人想操你。”
金子西上下打量着简朗,把他贬低的一无是处,论长相又不出众,丢到人堆里都认不出来,性格沉闷呆板,又带着一种令人厌恶的愚蠢善良,脑子还不好使,嘴巴也不甜,除了惹人生气之外说不出一点让人喜欢的话。
只有、只有身材还勉强过得去,还有个又紧又热的小嘴,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想的下身发胀,当然,当一个人其他地方都不如意的时候,总要有一个特别的地方不是吗。
那些可笑的理论只是金子西为自己讨厌简朗增加可信的辩护而已,实际上简朗的样貌周正帅气,加上高大健壮的身材,性感黝黑的肤色,无论如何在人群中都是亮眼的存在,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的与众不同。
金子西也想要站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昨晚该死的一直在找简朗出了车祸,脚和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