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办……”

“他……该死……可……”

在一声声断断续续的低语中,云清清颤抖着手抱紧他,耳边响起令她近乎心碎的哽咽声。

“清清……我……好痛……”

云清清心如刀割,却更明白他承受的要比自己重百倍。

被厄毒噬骨都没有吭过半声的男人,要痛苦到什么程度,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