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常还能吃上白米和肉。
阿姐还攒了银钱,把他送到私塾读书。
村里起初不少来给阿姐说媒的,她都礼貌拒绝了。
但许是别人觉得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带着个小娃娃孤苦无依好欺负,说媒的丝毫不收敛,甚至来得越来越频繁,介绍来的男人也越来越不靠谱。
不是歪眼腿瘸,就是作奸犯科,要么就是打死过不只一任老婆的。
保媒的话语也渐渐从最开始的笑脸相劝,变成了尖酸刻薄的讥讽和威胁。
他心中不安,问她是不是很快就要嫁人,不要他了。
阿姐笑着摸他的头,说没有的事,她根本不想嫁人,谁来说媒也没用。
但村里游手好闲的男人认定阿姐是块美味,怎么可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