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准备刷牙洗脸时,却发现,那条吊坠,正好好的挂在我脖子上。
银色的吊坠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光。
我几乎立即就拨通了张牧的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我记的很清楚,我真真切切的把吊坠锁进抽屉里了,”我抱着头,语无伦次,“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张牧按住我的肩膀:“冷静点。”
床头柜最后一层抽屉仍好好的上着锁,仿佛没被人动过。
他拿出钥匙打开那个抽屉,抽屉里并没有被翻动过的迹象,除了原本应该呆在抽屉里的吊坠现在戴在了我脖子上,其他再无异样。
“只有一个解释,”张牧严肃地注视着我,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接着道,“你有梦游症。”
我一拳挥过去:“你梦游你全家都梦游!”
“能在不吵醒你的情况下进入这个房间打开上锁的抽屉拿出吊坠戴到你脖子上,这种高难度而又毫无意义的行为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到吧?”张牧耸耸肩。
只有我自己吗?
难道在我潜意识里已经视这条吊坠为身体的一部分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