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两点,待在冷清的客厅里,放着老电影,咬着雪茄,蜷缩在沙发角落,发呆。江毓辰曾经告诉我,抽雪茄会使人醉,慢慢的湮没在那种落寞的快意里。
反反复复想了很久,结论是:要不他疯了,就是我疯了。它居然要把我弄出国去?因为我说过想出去读书或者就为了和我结婚,没有人说闲话,没有人阻扰,没有人来打扰我的生活? 如果我接受,那就真的是我疯了。谁能保证他是不是为了什么事情要把我支出去,支使得远远的妨碍不到他?结婚?随便什么理由都可以无限期拖延。
也许他还有什么话没有同我说,我想问,又没问出口,以肖那样理智的思维方式,要想说的事情一定会和我说,不想和我说的追问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