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知道。
除去毕业留京工作这一件事,我真的没有逆过肖展庭的意思,可是这一件,我确是没有得到什么想要的结果,连我自己都后悔起来。肖这个人,那么温和,沉稳,谦谦君子一个,他的话,却对我有如此深刻的影响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样乖乖顺从他。
被人说中的感觉很奇怪。我匆匆的道过晚安下线。
那以后,宾利男又打过两次电话给我。第一次随便聊聊,后一次是向我道别的,他要去美国呆上几个月,临行前将回一次重庆的家,说顺便去看看毓辰。我不想和他多说,害怕他又约我吃饭,不好推脱,但我心里知道自己又是不能去的。谁知道他兴致好得很呢,聊了一大堆。
肖展庭整整三个月没有来,七月到九月。
我八月份回去一趟,依然住在肖的寓所。他对我的态度一如从前般温柔和煦,这使我更加流连忘返。先前的疑惑、不悦消失的无影无踪。立明收到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念建筑系,九月十号到学校报到,张淑芬没有时间陪他赴京,肖展庭更没有来京的意思。这个接待任务很自然的落到我身上,虽然肖没有明说,但他已把报道时间地点以及立明的航班号说的清清楚楚。我主动提出要去机场接肖立明,帮他办理入学手续以及帮忙打理头几天的生活事务。我很乐于做这些,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差事,一是因为有个熟人大老远过来读书,感觉蛮亲切的,另一方面,我尚觉得我和立明之间是有姐弟情谊的,小时候的他,那么喜欢和我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