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
陆双双本就对自己无意,看到他的囧态,又会怎样耻笑他?
若是换作从前的沈穆时,二话不说,早就杀了二人以除远虑。
没察觉到嫉妒在心中发酵,沈穆时只觉心惊胆跳,每一刻都如坐针毡,很不得立刻把她绑了,日日夜夜栓在自己身边。
胡思乱想几日,沈穆时勉强地压抑自己躁动的情绪。
冷静下来后,他的冷眸越来越沉如深不见底的海壑,原就坚毅的脸庞更显得冷戾。
李春堂小心翼翼的在边上伺候着,城门失火,唯恐殃及池鱼。
他前几日病着歇了两日,今日当值,一近沈穆时的身就发现不对劲,他从未见过太子失神的模样,也从未见过太子脾气如此暴躁,神情太过冷冽异乎寻常。
他悄悄的退出大殿,吩咐门口守着的一干人等招子放亮点,免得不小心触着了逆鳞,掉了脑袋都不知。
“李春堂,差人围了北香榭的亭子,命工匠修补砖瓦。”
殿里突然传来沈穆时冷冷的声音。
双双瞪着被木条密密封起来的小亭,一脸错愕。
何时的工事?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这亭子明明新的很,那帮人在顶上敲敲打打的,到底在修什么?
亭子突然被封,那云流水去哪里了?
双双很烦躁,自从拜了云流水为师,他对自己倾囊相授,毫不隐瞒,得此良师益友,双双巴不得从早到晚都能跟在师傅后面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