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还用问吗?”

沈穆时俯身吻了吻她白嫩嫩的脸蛋,轻松地拉开了腰带。

“自然是爱的…”

东宫里一副两情缱绻的样子,契王府则是另外一番情景。

宅邸北边的一处厢房内,隐约传来女人一阵阵的哭叫求饶声,府内的下人都闪得远远的,谁都不敢接近那间厢房,就怕不小心触怒了沈元安,成了替死鬼。

北院厢房内,满地的狼藉,四处散着七彩彩丝与针线剪刀等,还有织到一半的婴儿服饰。

沈元安一身酒气,揪着满身伤痕的芯儿,抬手又是一搧,怒吼着:“下贱的女人!胆敢拒绝本王!难不成还在想你那个老相好!被他侮辱怀了杂种,他都不认了,你还不死心!”

自那日把芯儿领回府,沈元安便觉得晦气,将她丢在最偏僻的北院,来个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