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霸道而强势,直到双双快透不过气了才满意地放开。

双双迷迷当当的站稳后,双眼迷离的瞥见沈楚稽还在一旁看着,红霞盈满脸颊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抵着沈穆时的胸膛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而边上的沈楚稽确实面色不佳,眼睛里盛满沉痛和酸楚。

聪明如他,岂会不知沈穆时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

他不怕沈穆时,却害怕双双对他的排斥。

刚刚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这无疑再一次告诉自己,他真的没有介入的可能。

“怎么了?害羞了?”

沈穆时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双双的头顶,手臂又紧了几分。

“太子真是风流种,亲密也从不分场合的,莫怪太子妃羞怯了。”

沈楚稽看得喉咙干涩,咸咸地讥讽一句。

“哦?皇兄真是好兴致,隆冬来绛雪亭吹箫,本宫真是羡慕这些当王爷的皇子,富贵闲人到处游历,好不快活。”

沈穆时淡笑,瞟了一眼桌上的白玉箫。

“六弟既如此羡慕当王爷的日子,怎不对父皇提一提逊位之事?只要你提了,父皇肯定准你卸甲归田,你便可以如愿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了。”沈楚稽不甘示弱,讥嘲地说道。

“皇兄说的真是轻巧。这么多年过去了,几位皇兄多多少少都在长进,唯独对治国这件事似乎不擅长,太子的重担才会落到我肩上。否则,父皇早立了其他兄长当储君了,如何能轮得到我?啧啧啧,皇兄才回宫,便到处教人吹箫真是风流倜傥,后宫禁地恣意横行违反宫规,若是让父皇知道了,不知该做何感想?”

沈穆时笑得更加快意,拐弯骂他无能,秽乱后宫,一点都不嘴软。

“彼此彼此。今日萧尚书所提之事,不知六弟打算如何处理?”沈楚稽偏要往沈穆时的痛处踩,即便是利用双双也在所不惜。

沈楚稽暗拊:反正她还不知道朝堂发生的事,想必是伤不到她分毫。若沈穆时真要将这等丑事追究起来,那也是他伤了双双,而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