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曾睁眼也蔫搭搭地落着泪。

“娇气!”

这般说着烛九沉老实巴交地取出了手指,安抚性的低头啄吻对方的唇瓣,又偏头去吻滚落的泪珠和唇下的甘露。

他记着苍远道的叮嘱――要这小家伙爽了才可。

于是烛九沉身子下移,吻着少年的下巴,又顺着那优美的下颌线行至凸起的喉结,在那个对多数人而言都异常敏感的位置舔了又舔,吸吮咬弄;继而向下,侵略城池到锁骨胸膛,待瞧见一双早就红肿挺立的朱果后,妖祖身上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突然用力含住一边的嫩乳,大口吃着少年软乎乎的奶子,齿尖咬着乳晕往嘴里吸,舌尖抵着奶粒向肉里按,硬是把一边的小奶子玩儿得又红又肿,湿哒哒地瑟缩在胸膛上摆罢休。

他的手也不闲着,臀缝玩够了便整只掌拢住肥软、外溢的肉,另一手臂横着揽起少年的腰腹,好叫那处悬空离开了床榻的支撑,状似一座拱桥,衬得半抬的嫩尻更加圆润,轻轻一拍臀肉发颤,看得烛九沉无比眼馋,想凑上去亲亲舔舔,或是将白生生的肉含在口里轻咬吸吮。

“哼啊……”

琼浆玉液自傅?菀派硐掠砍觯?原本挺立的玉柱早就不知在何时偷偷泄了身,微腥的白浊糊在烛九沉的衣衫上,男人倒是不在意地捏了捏虎头虎脑又缩了回去的小肉棒,继而揉臀?笛ǎ?指腹扳着后庭的花口搅动,浸湿了半手肠液,水淋淋地乱抹在少年的臀肉上。

妖祖解开身下的衣物,那两根巨物已然坚硬如铁杵,他默念口诀叫两根分量不小的家伙合二为一,龙根底自带的软鳞倒刺也收敛了很多,终于像是个貌似常人却很硕大的肉棒。

紫红色的大家伙从烛九沉掰开的臀缝中挤了进去,热乎乎地蹭着后穴摩擦,腥咸的腺液与少年的肠液混为一体,谁也分不清谁。

傅?菀派砗蟮男∽煸缇图⒖誓涯土耍?在被男人舔吻过上半身后就湿得不能再湿,此刻被性器抵着,更是颤抖地张着小口儿妄图含住逗弄自己的大家伙

烛九沉爱极了少年这副淫荡而不自知的模样,甚至因为对方的昏迷而显得直白媚人。

他揉着傅?菀磐稳獾氖种复邮?濡松软的后庭刺入,挤开了前方的肉壁后,内里的压力陡然增大,温暖缠绵的甬道吸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时而曲着指骨、时而伸展进击,蹭着每一寸壁肉,从一指开拓到可容纳三指后,见少年脸上荡漾着春情、檀口半张着呻吟,并无一点儿难受,这才扶着自己昂扬几许、龙头吐珠的阳物对准湿滑的菊穴猛然撞了进去,霎时全根进入,下腹紧贴少年张开的花唇,囊袋狠狠拍在了后边的臀肉,那般近距离,甚至叫妖祖能感受到对方肿胀的花蒂探出脑袋在他的耻骨部摩擦。

他一鼓作气,捉住傅?菀诺耐稳庵敝倍ヅ?穴道里凸起的软肉,便执拗地蹭着那一处摩擦,热辣刺激。

一阵近乎灭顶的快感从身后的甬道中传来,冲上少年的大脑并炸开了烟花,即使是在昏沉之中,也难以抑制他高高低低的呻吟,激得他努力抬着下巴,脖颈拉直唯有喉结立在中间印着鲜红的齿痕。

傅?菀盘纯诖笳挪⒃俅我绯銮斫?,猩红瘫软的舌尖也被?H弄得探了出来,随着妖祖剧烈的顶撞而狂乱颤动,点缀着银丝流动,落在脖颈、颈窝,甩着染湿了激颤的三千烦恼丝。

“呃啊……哈呃……”

烛九沉像是一老练的骑手,他胯下的马儿被骑地花枝乱颤,四蹄在柔软的床铺上抽搐痉挛,汁水肆溢,不多时硬着的小肉棒又射出了一股子清淡些许的白精。

男人坏心眼地用手捏住了少年跳动的肉棒,“小家伙太敏感,射多了可不好,暂且帮你管着它吧!”

臀肉悬空,空虚寂寞的花穴阵阵淌着蜜液,随着肠液、腺液混合顺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