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细细抚摸,然后他听到了系统的播报声:
【滴,波动值达12.5%】
他垂着眸子,视线落在了男人的发顶。
奴隶之前脏乱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干燥、粗硬的发垂在脑后,有种野草肆意生长的勃勃。
傅?菀牌?头望向掩着竹帘的窗,隐约又见顷刻花洒洒洋洋飘满半空。
又落雪了啊。
小腹上的痒意升腾,但已经先前泄过身子,倒不曾引起情欲,只是叫少年浑身倦怠,懒洋洋地像是一只春醒的猫儿。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以指为梳,穿梭在奴隶的发丝里,或是揪着对方的耳尖、捏着男人吞咽的喉结,到处作乱,淘气地闲不下来。
见男人舔地极慢,就仿佛在享受珍馐盛宴,傅?菀殴创剑?哑声问:“臧祸,想要奖励吗?”
训狗,便是要有奖有罚。
傅?菀畔耄?他需要一只听话的狗狗,而眼前之人正好合适,做做任务、养养狗,两不误。
奴隶耸动喉头,他咽下嘴里的液体,抬头对上了小公子含笑的眸光。
“想。”
他唇边还粘着白色的痕迹,被傅?菀庞弥讣饽ǖ簦?“乖,舔干净就给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