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了。

“出来吧,那里水凉。”楼枭沉声道。

跟在楼枭身后的烛九沉也看向的傅?菀牛?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自然道:“没到十五天,是我们的不好,偷偷跟来了,可你也犯不着伤着自己的身子啊……”

此时此刻的一龙一魔根本没有在各自领地为尊的威风劲儿,倒是像那街头巷尾惹了娘子生气而不敢回家的憨相公。

黑发少年微微歪头,到也算是听话地从瀑布中走了两步出来,虽然脱离了浇淋在身上的流水,但下半截身子却已经泡在池中,雾气弥漫,可这山间的温度却很清凉。

傅?菀牛骸拔颐挥心米约旱纳硖蹇?玩笑。”

烛九沉:“可你这几日不是身子不对劲吗?”一抬头就对上了少年质疑的目光,快有几千岁的龙祖难得耳朵有些发烫,嚷嚷道:“我、我跟着时不小心看到了,不止是我,楼枭那家伙也看了。”

对于身侧的队友兼情敌,烛九沉从不放过拉其下水的任何可能,说出卖就出卖,这是他们之间的传统“美德”。

楼枭也道:“确实,你身子有些问题,还是多注意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