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霸占了他所有的眼白。[我]扭头看向他挥拳的方向,平滑的墙体被砸出了一个坑,水泥碎屑混合着鲜血掉落在地。如果这一拳是砸在[我]脑袋上,我毫不怀疑他能轻易击穿[我]的头骨。
“滚。”沈嘉烟话音一落,禁锢在[我]颈间的力道陡然消失,大量的冷空气顺着[我]呼吸道灌进[我]的身体。
“咳咳……咳咳咳!!!”[我]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激烈地咳嗽着。
“滚,”沈嘉烟看向[我],视线阴冷得像一条毒蛇,“别再让我看到你。”
等终于咳够了,力气也逐渐恢复,[我]便扶着墙壁硬撑着起身,头也不回,毫无留恋地转身朝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