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粘腻潮湿,源源不断地热液从那个小口里往外流,是盛情邀请之意。
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再难填补心中欲壑,想到她身上的伤,不能躺着肏,扶着那根阴茎插进了小半截,就将人单手抱起。
“……啊!”檐雨原本是坐在了他的臂弯里,谁料卫朔手一松,阴茎顺着甬道滑进去,就这么一插到了底。
托着她屁股的手臂改为圈在腰上,卫朔抱着她往前走了两步,身下没了依靠,檐雨整个人就那么挂在他身上,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环在他脖子伤的手。
卫朔每走一步,阴茎就在穴里插她一下,檐雨被牢牢禁锢在了他的胸前,无异于受刑,圈在他腰上的腿夹了夹,竟听见卫朔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