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刻意让自己的僧袍领口微微敞开了一点点,露出底下素色中衣的一小截边缘。
陈大眼中精光一闪,嘿嘿笑了两声,顺势接过水桶,手指又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妙净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没有抽回手,脸上甚至挤出一点点羞怯的红晕。这细微的互动,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在陈大心里荡起涟漪。当晚,一个沉甸甸的油纸包,被偷偷塞进了妙净寮房的窗缝。里面是几块油汪汪的酱肉,还有一小壶劣质烧酒。纸包上歪歪扭扭写着:「给小师太尝鲜。」
肉香和酒气混合着,散发出浓烈的、属于尘世的、欲望的气息。妙净盯着那包东西,像盯着一条吐信的毒蛇。她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可心底那簇邪火却烧得更旺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捻起一小块酱肉,闭上眼,如同吞服毒药般塞进嘴里。油腻、咸腥的味道在口中炸开,这是破戒!她几乎要呕出来,可同时,一种扭曲的快感升腾而起看啊,妙音,你在红尘里与情郎欢好,我在佛门里吞食荤腥,我们……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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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庙的残垣断壁间,瀰漫着灰尘与霉烂稻草的气味。陈大像座铁塔般堵在门口,将最后一丝天光也挡住了。妙净被抵在冰冷的土墙上,粗糙的墙面磨蹭着她背脊的僧衣。陈大喷着酒气的嘴急切地在她脸上、颈间拱动,一只大手野蛮地探入她的衣襟,揉捏着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柔软。
「唔……」妙净咬紧了牙关,才没让痛呼和恶心的声音溢出。那感觉糟透了,毫无温柔可言,只有野兽般的掠夺。陈大身上的汗酸味混合着劣质酒气,熏得她头晕眼花。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粗糙得像砂纸,带来的是疼痛而非妙音曾体会过的、让她浑身发软的悸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尖叫:这不是她想要的!这和佛堂里看到的那种炽热、那种带着毁灭性吸引力的沉沦完全不同!谢云深看妙音的眼神,是带着毁灭又带着怜惜的,而眼前这个男人,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像在对待一件廉价的玩物。
陈大不耐烦地撕扯开她的裤带,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她干涩紧绷的下体。
「啊!」剧痛让妙净惨叫出声,身体瞬间弓起,眼泪夺眶而出。那感觉象是被粗糙的木楔生生凿开,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她猛地推拒,指甲划破了陈大粗壮的手臂。
「妈的!装什么贞洁烈女!」陈大怒骂一声,反手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妙净脸上。她被打得眼前发黑,耳中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地肿胀起来。陈大趁势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按下去,另一只手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阳物。那东西颜色暗沉,形状丑陋,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直直戳到妙净唇边。
「给老子舔!」他恶狠狠地命令,手指用力掐着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嘴。
妙净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之物,胃里翻江倒海。她想起了佛堂里,妙音生涩地含住谢云深那根粉润干净的阳物时,男人喉间发出的、压抑而满足的低喘。那画面曾是她的噩梦,此刻却成了尖锐的嘲讽。眼前这东西……肮脏、丑陋、令人作呕!她紧闭双唇,拚命摇头,泪水混着屈辱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贱货!」陈大彻底失去耐心,粗暴地将那肮脏的阳物强行顶进她口中,不顾她的干呕和窒息般的挣扎,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凶猛地抽送。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柔嫩的口腔内壁,浓烈的腥气直冲喉咙。妙净像个破败的玩偶般被摆布着,灵魂彷彿从躯壳里抽离,悬在半空,冷冷地看着下面这荒诞而恶心的一幕。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恶心和刻骨的冰冷。她错了,大错特错!欲望无法消解嫉妒,只会将她拖入更深的污秽泥潭。那个人……那个叫谢云深的男人,他所有的炽热和温柔,从一开始,就与她妙净,毫无干系。她模仿妙音,得到的只是更深的羞辱和证明她永远是那个不被看见、不被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