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小片锁骨。她手中捧着一本薄薄的曲谱，是谢云深白日里从书肆寻来的，上面抄录着几支江南民间流传的南曲小调。她正对着月光，努力辨认着那些工尺谱，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又带点苦恼。

谢云深斜倚在窗边的竹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坠，目光却未曾离开过榻上的人儿。月光勾勒着她柔和的侧脸轮廓，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微张的唇瓣像沾了露水的花瓣。她偶尔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一下唇瓣，试图念出那些拗口的曲词，那不自觉的动作带着纯然的诱惑。

「云深，」念华抬起头，眼中带着困惑，「这个『水磨腔』……是什么意思呀？」她指着曲谱上的注解。

谢云深放下玉坠，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自然地将她抱坐在腿上。他拿过曲谱，指着那几个字解释：「就是唱起来要像流水磨过石头，婉转细腻，拖得长一些。」他清润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笑意，「妳试试看这句『月儿弯弯照九州』。」

念华靠在他温热的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墨香，心头安宁。她依言开口，声音清亮却带着生涩：「月儿弯弯照九州……」她刻意拖长了尾音，却因不熟练而显得有些笨拙，甚至微微跑了调。

谢云深忍俊不禁，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他低头，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无妨，多练几次便好。妳的声音好听，像……林间的清泉。」

被他夸赞，念华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眼底却漾开欢喜。她象是得了鼓励，又试着唱下一句：「几家欢乐几家愁……」这次稍稍顺畅了些，尾音颤巍巍地拖着，虽仍不成调，却别有一番天真娇憨的韵味。

她唱得认真，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懵懂学唱的模样，落在身后人眼中是何等的撩人心魄。谢云深环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目光落在她随着吐息微微起伏的胸口，再滑向她专注的侧脸，那粉嫩的唇瓣开合间，吐露着不成曲调却无比动人的音节。一股热流悄然汇聚于小腹，下身的性器在宽松的衣袍下，已悄然甦醒，带着温热的硬度，隔着薄薄的衣料抵住了她柔软的臀缝。

念华正唱到「几家夫妇同罗帐」，忽觉身后有异。那熟悉的、温热坚硬的触感再次传来，紧紧抵着她。她歌声戛然而止，身体瞬间僵了一下。不同于清晨的懵懂羞涩，经历过多次亲密，她已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脸颊的热度迅速攀升，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却反而将那处坚硬夹得更紧实了些。

谢云深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他低头，温热的唇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着，哑声道：「继续唱……很好听。」那声音带着蛊惑，钻入念华的耳中，让她浑身一阵酥麻，腿心深处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熟悉的空虚湿意。

「我……」念华的声音有些发颤，想说唱不下去了，却被身后那强烈的存在感和耳畔的湿热撩拨得心慌意乱。她试图挣扎着想转过身，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

「别动，」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廓滑向颈侧，留下细密的吻，「就这样唱给我听。」说话间，他的手已从她寝衣的下襬探入，带着薄茧的指腹直接抚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并缓缓向上游移，目标明确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团柔软的隆起，隔着薄薄的里衣，熟练地找到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轻轻揉捏起来。

「嗯……」胸前传来的刺激让念华倒抽一口气，身体软了下来，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在曲谱上。那只作乱的手点燃了她体内的火苗，陌生的快感与身后坚硬的抵触交织，让她呼吸急促起来。她无助地向后靠着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项，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谢云深顺势吻上她仰起的颈项，舌尖舔舐着那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脉搏的快速跳动。他揉捏她乳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则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