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还疼,俗话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先生和他拉了钩,说可以养他……他娇贵,偏夏熙楼也觉得他娇贵,允他再“修养”一段时间。
这两天都回来得格外的晚,今天更是十一点半了,门口还不见他的影,夏熙楼给他打电话,问“去哪儿了?”
“嗯……出去吃饭了。”
他说是这么说,电话那边吵得很,不像是饭店、夜市,反倒是像酒吧。
“发个定位给我。”
“我马上回来了!”
“发定位。”夏熙楼不急不缓地说,“不要骗人。”
“我错了先生。”任明月马上转了语气,“其实我在…烟云。”
烟云,本市最大的双性酒吧,楼上就是连锁酒店,夏熙楼对双性兴趣一般,却依旧有所耳闻。
“胆子大了,敢一个人跑去酒吧。”
“我不喝酒的,只喝可乐。”
何况,他也不是一个人。
“我过来接你,别乱跑。”
“哦……”任明月看他挂断电话,朝面前端着一杯酒来和任期搭讪的男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