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操控轮椅靠近:
“我是白鸽的创始人,你可以叫我夜莺姐。”
阮芷音注意到她残缺的左手无名指:
“你也是受害者?”
“五年前,我曾是程氏医疗的首席研究员。”
夜莺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直到我发现他们用我的女儿做实验。”
墙上投影切换,显示出一个十二岁女孩的医疗记录。
阮芷音倒吸一口冷气,女孩的器官摘除记录精确到分钟,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
“我们观察你很久了。”
夜莺调出傅瑾琛的行程表:
“明天晚上,傅老爷子要在老宅举办八十寿宴,这是最好的寻找更多证据的机会。”
阿夜展开一张建筑蓝图:
“地下三层有个秘密实验室,存放着多数受害者的生物样本。”
“我需要做什么?”
阮芷音直接问道。
夜莺的独眼闪过一丝赞赏:
“以傅瑾琛未婚妻的身份进入宴会。”
她推来一个金属箱:
“里面有你需要的一切。“
箱子里是阮芷音曾经最爱穿的同款香槟色礼服,还有
她颤抖着拿起那枚蝴蝶胸针,和嫣然生前戴的一模一样。
“心理战术。”
夜莺冷笑:
“让傅瑾琛看见这个,他一定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傅家老宅灯火通明。
阮芷音站在鎏金大门前,香槟色礼服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她深吸一口气,将蝴蝶胸针别在领口。
“阮小姐?”
管家惊讶地瞪大眼睛:
“少爷说您不会来的。”
“我们只是吵架了。”
她露出完美的微笑:
“爷爷的寿宴,我怎么能缺席呢?再说我还没正式见过爷爷呢。”
宴会厅里,傅瑾琛正在和几位政要交谈。
当他转身看到阮芷音的瞬间,红酒杯从他指间滑落,摔得粉碎。
“音音?”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目光死死钉在那枚胸针上。
阮芷音缓步走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挽住他的手臂低声说:
“怎么,瑾琛,不欢迎我吗?”
她能感觉到傅瑾琛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他压低声音:“你怎么敢来这里。”
“我想你了。”
她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语,声音却冷得像冰:
“再说,我是你的未婚妻,爷爷大寿我怎么能缺席呢?”
傅瑾琛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到底想干什么?”
“带我见见爷爷吧。”
阮芷音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
“听说,爷爷热衷于收集年轻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