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的背部紧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躯体。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脚趾蜷缩。

“徐天晟...“

她喘息着叫他的名字，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在昂贵的定制衬衫上留下道道褶皱：“你也就只敢在我这里发泄。“

他报复性地咬住她的锁骨，犬齿刺入肌肤的疼痛让程菲仰头呻吟。

徐天晟的手掌不安分的肆意着。

程菲透过玻璃的反射，看见自己迷离的眼神和凌乱的头发，像极了被扯碎的人偶。

“你说...“

徐天晟突然用力，程菲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如果我，有机会，上，上，了那娘们...“

他的喘息粗重，“傅瑾琛会是什么表情？“

程菲突然向前倾身，双手捧住他的脸。

她的红唇贴上他的耳朵，舌尖描摹着耳廓的轮廓：

“我更想知道...“

湿润的气息喷进他的耳道：

“当他知道阮芷音今晚查到的秘密，被你发现过。“

她的指甲划过他的后背：“会怎么保护她？“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徐天晟头上。

“你什么意思？故意制造仇恨？”

他猛地推开程菲，整理着凌乱的衬衫，却发现扣子已经被扯掉了两颗。

程菲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破碎的睡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为阮芷音是一个人行动？“

她走向酒柜，给自己重新倒了杯红酒，液体在杯中旋转如血：

“傅明烨回国后，他们三个就结成了调查联盟。“

她抿了一口酒：“你猜，他们现在掌握了多少？“

徐天晟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走到程菲身后，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酒柜上。

水晶杯在撞击中倾倒，红酒顺着大理石板流下，像一条蜿蜒的小溪。

“你早就知道！”

这不是疑问句。

他的拇指按在她的颈动脉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还故意给她机会。“

程菲在窒息中露出微笑，手指划过他的手腕：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

她的声音因为缺氧而颤抖：“比如，林成峰当年是怎么死的。“

她的指尖在他腕间的名表上轻叩：

“还有你父亲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徐天晟的手突然松开。

程菲像脱水的鱼一般滑落在地，大口喘息着，却依然保持着胜利者的微笑。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戳中了他的死穴

那个永远不能提及的秘密。

“贱人。“

徐天晟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以为靠这些把戏就能控制我？“

程菲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酒渍：

“唔，我根本不需要控制你。“

她媚眼如丝，手指缓缓解开他剩余的衬衫纽扣：

“我们本就是同谋。“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在这栋摩天大楼的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