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骗你的。”

傅明烨踹开程菲办公室的门时，她正悠闲地涂着指甲油。

“哟，来得真快。”

她头也不抬，

“怎么，终于想起来算账了？”

傅明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办公桌上，钢笔和文件散落一地。

“三年前那晚，你到底对林嫣然做了什么？！”

程菲被他掐得呼吸困难，却笑得更加肆意。

“我做了什么？”

她喘息着，指甲抠进他的手腕：

“我不过是按傅老爷子你们的好爷爷的要求，在她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把心脏挖出来罢了。”

傅明烨瞳孔骤缩，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

“你他妈畜生！”

程菲趁机抬膝顶向他胯骨，傅明烨闷哼一声松了手，她趁机翻身，抓起桌上的拆信刀抵在他喉间。

“傅明烨，你装什么圣人？”

她冷笑：

“当年你刚回来，明明在场，不是默认了手术！”

傅明烨脸色惨白。

“我当时不知道她还没死，以为爷爷为了救瑾琛。”

程菲嗤笑一声，刀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

“现在想赎罪？晚了。”

她突然凑近，红唇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阮芷音的孩子其实是傅瑾琛的，而你……永远得不到她。”

阮芷音站在傅家老宅的书房里，面前是傅老爷子，那个掌控傅家三十年的铁腕掌权者。

老人坐在轮椅上，眼神锐利如鹰隼。

“你胆子不小。”

他冷笑：“敢拿程家的罪证来威胁我？”

阮芷音攥紧手中的文件袋，声音冷静。

“不是威胁，是交易。”

“我要程菲的命，和傅瑾琛的自由。”

傅老爷子眯起眼，手指轻轻敲击轮椅扶手。

“凭什么？”

阮芷音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就凭我手里有傅家参与器官交易的证据。”

“就凭……我肚子里有了傅家的血脉。”

空气凝固。

傅老爷子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如砂纸摩擦。

“好，我答应你。”

他缓缓抬手，按下桌上的通讯器。

“把程菲带过来。”

不久。

程菲被保镖押进书房时，依旧笑得风情万种。

“老爷子，这么晚叫我来，是想我了？”

傅老爷子冷冷扫她一眼。

“程菲，你背着我做了多少脏事？”

程菲挑眉，目光扫过阮芷音和傅瑾琛，红唇勾起一抹讥诮。

“脏事？”

她轻笑，

“傅家的脏事，哪件不是您默许的？”

傅老爷子猛地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