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监督下,不知练了多久,最终傅瑾琛一言不发闷闷的扔下她独自在琴房回房去了。
凌晨三点,阮芷音竖起耳朵听了听,微弱的鼾声均匀的铺开在空气里起伏着,应该熟睡了吧?
她在屋内轻轻踱步几圈犹豫了一下,关了灯,最后摸着黑走到琴谱架前停顿了一下,悄悄推开了琴房暗格门。
这是她偶然发现的秘密
琴谱架后面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一台小巧的老式录音机。
她颤抖着按下播放键,沙沙的电流声后,响起一个女人清甜的嗓音:
“今天是GS-19项目第47天。“
才放一句话,录音突然卡住中断。
阮芷音手忙脚乱地倒带,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
灯光大亮。
傅瑾琛倚在门框上,黑色睡袍敞着,露出胸膛上几道莫名的狰狞的抓痕。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小药瓶,瓶身标签被撕得只剩一角,隐约可见“GS“字样。
“好奇害死猫。“
他缓步走近,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催命符:“尤其是不听话的宠物。“
阮芷音被按在琴键上时,杂乱的和弦音震得耳膜生疼,脑袋割裂开来似的嗡嗡嗡全都是噪音。
傅瑾琛单手解开皮带,冰凉的金属扣擦过她大腿内侧,激起一片战栗。
“知道她第一次弹错音时,我是怎么罚她的吗?“
皮带抽在琴凳上的脆响让阮芷音浑身一抖。
男人却低笑着用皮带圈住她脖颈,慢慢收紧:“她可不会像你这样发抖害怕。“
窒息感袭来,缺氧让视线开始模糊,想要喊叫也出不了声。
在即将窒息的瞬间,阮芷音本能地抓住傅瑾琛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那道疤痕里。
男人吃痛松手,她却趁机翻身挣脱束缚,不期然身体又按住了琴键。
刺耳的不和谐音中,钢琴共鸣箱里突然掉出个东西
那是一张染血的手术同意书,患者签名处赫然写着“林嫣然“,而家属签字栏则是
傅瑾琛龙飞凤舞的字迹。
“原来藏在这。“
傅瑾琛突然松了手,捡起那张纸,神色平静得可怕。
暴雨急切了起来,拍打着窗户,忽明忽暗的闪电照亮他半边脸,另外半边隐在阴影里,像戴了张诡谲的面具。
阮芷音趁机冲向门口,却被拽着头发拖回来。
后腰狠狠撞上钢琴边缘的瞬间,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睡裙领口被扯开,左肩的蝴蝶胎记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
傅瑾琛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手指抚上那块肌肤的力道近乎虔诚。
“知道吗?“
他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她这里“
冰凉的唇贴上胎记,接下来的话化作温柔的噬咬:“真的有个一模一样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阮芷音浑身僵住不敢动弹。
她感觉到傅瑾琛的唇瓣在胎记上停留的时间异常漫长,仿佛在确认什么重要的标记。
当他的牙齿轻轻啃咬那块肌肤时,阮芷音突然意识到
这不是情欲的表现,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确认仪式。
“你……你在做什么?“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傅瑾琛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迷茫,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没什么,“
他松开钳制,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只是确认一下赝品的成色。“
阮芷音是在傅瑾琛又去洗澡时逃回卧室的。
她反锁了房门,从内衣夹层掏出一张偷拍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