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想要了?”

易迁安把大肉棒抽出来,让她说话。

“嗯,下面难受。”她羞红了脸,低声承认,花穴又麻又痒,有种无奈的空虚感,开始在四肢百骸里游走。

男人沉了一口气,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刚才可是把我一个人扔在浴室了。”

言下之意,他刚被冷落了,需要女人说些好话来讨得他的欢心。

“唔......”云鹤枝为难极了,可是身下的欲望急需纾解,便也顾不得羞耻心,奶声奶气的撒娇:“你就给我嘛!”

男人曾经逼着她说过,可是那个时候,没有现在情况紧急,她当然不肯说。

现如今,倒真的成了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不对,”男人摇摇头:“我教给你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

云鹤枝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落在男人的眼里,施虐欲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