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熙京快步走来,笑着看她,摇摇头,才和风细雨地同男人说话。
梁婉茵调侃:“还真是个刚出土的花瓶。”
千岱兰看到叶熙京的耳朵动了,像小猫一样。
他的行为也像小猫,听到了,也仅仅是听到了,没什么表示,更专注于面前的谈话。
千岱兰说:“我想去一下厕所”。
她不明白这句话哪里又戳中梁婉茵,对方笑得更大声了。
现在,千岱兰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不是很好。
她的胃开始不舒服,火车上气味大,被子也是发霉的冷味,睡了一夜的冷火车过来,什么东西都没吃,现在只想干呕。
这里的卫生间比麦姐那引以为傲的店内装潢还要奢华,奢华到千岱兰找不到“男”和“女”的标志,只有看不懂的拼音,什么“Gent' s”,“Ladies' s”。
回去问,梁婉茵肯定又要笑了。她看起来很在意容貌,倔强又贴心的千岱兰,不想再让她嘴角多长笑纹。
千岱兰盯着看了许久,遵循着男左女右的准则,毅然决然地踏入了标注着“Gent' s”的卫生间。